季含章却不走,保持着姿势盯着石郎,舔了舔唇控诉石郎说:“我本来不用这么疼的,都是主管你的错。”

石郎看着他不搭话,他便盯着石郎,不知羞臊地嘟囔:“最后那次我都说不想要了,你还非得骑马似的弄我,还那么用力,进的又深又狠……”

“季含章。”

听不下去的石郎出声打断人,“你还想不想请假了?”

季含章抬眼看着石郎,眼睛一眨巴,站直了身体后说了个不相干的话:“主管,我要跟你一起出差。”

昨晚到现在,石郎就一直心气不顺,他压根不想跟季含章多说话,更别说带季含章出差了。

转过身,随便找了个借口,“上次你说不去,我就把名额给了别人。”

季含章非得问:“给谁了?”

石郎说了个名,季含章原地站了会后把头一点,“那就算了吧。”

石郎忍下想问季含章改变主意的原因,抽出根烟叼在了嘴上,狠狠吸了一口,隔着吐出来的烟雾看着季含章迷惑人的俊脸。

季含章眼睛眨巴眨巴,在烟雾散去的时候抽了抽鼻子,看着石郎低声说:“我走了。”

石郎没吭声,他就深深看了石郎一眼才转身离开,走到拐角那又转头看了石郎一眼。

盯着玻璃窗的石郎在季含章消失时将烟嘴里的爆珠给咬破了,吸了一嘴的薄荷气息,整个人顿时清醒了。

请假回到家的季含章窝在床上睡了一整个下午,醒来时天都黑了。

季含章有点懵,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不知道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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