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问话过后,空气短暂地静了静。

而后,千清像是意识到什么,在她开口说话前抢先道:“不会是因为我关他禁闭,他觉得没面子,跑到小泽鹿这里来找场子吧?我回头再去收拾他,这个没脸没皮的玩意儿。”

他的语速有些快,甚至语调里都有些紧张的情绪。

像是欲盖弥彰。

白泽鹿抬眸对上他的视线。

他不想让她觉得,他在质问她的事。

在这一瞬间,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千清什么都不问她。

她也在这一刻,非常笃定,千清大约早已察觉到了,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露出的破绽,但他一定在很早以前,就知道了。

但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不问她。

不问她任何她自己的事。

因为他只会等她告诉他,如果她不说,那他也就不会去问。

意识到这一点后,白泽鹿也忽然明白了,自己为何会舍不下这个人,舍不下对他的贪恋。

——她所遇到的每一个人,都在试图从她这里获取什么。

唯独他,一直在给予。

“没关系,”

白泽鹿握紧他的手,眉眼弯起一点弧度,而眼底的温柔也在这一刻轻而易举地蔓延,“泽鹿说过,只要夫君问泽鹿,泽鹿便会告诉你。”

“泽鹿不会向你隐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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