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他怀中,睁着一双不满的眼,怒视他。
他闪了闪眼,用修长的手指按摩他的脑穴。
他既惊讶又舒服地闭上眼,享受这难得的舒畅。
"舒服点了吗?"他在他耳边低问,呵出的热气熏得他一阵轻颤。
"嗯。
"他理不清情绪。
"这三年来,武功没长进,吃喝玩乐倒学得精。
"他像个严父一般在他耳边念念有词。
"以后不许喝酒了。
"他不可思议地瞅着他。
许久,他挑了挑眉,一脸的不接受。
人生得意须尽欢,他玩乐惯了,放荡惯了,哪能说收就收?!
他眼一眯,显然不悦了。
揉穴的手指改为捏他下巴了。
"你是比较喜欢我用强硬的手段?""我又没有被虐待的嗜好!
"他顽固不驯的回嘴,指明他对他的"复仇"。
他依昔记得被数十条细丝穿肉的刺痛。
他剑眉一压,眸中蹦出了血丝,嗜血的因子被他击出来了。
一个翻身,将他压在身下,双手像钳子一样扣住他挣扎的手。
露出邪恶的笑,他沙哑地道:"你真是个让人想折磨的人!
总爱挑起我的怒气。
知道吗?有时我真想把你玩弄至死。
""滚蛋!
"他狠狠地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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